傍晚推开门时,橘猫橘座正把脑袋扎进猫碗里啃冻干,听见动静猛地抬头,胡须上还沾着碎屑,像偷喝了牛奶的小贼。我把包往沙发扶手上一搭,摸出手机打开彩票APP——周三的“机选仪式”到了,指尖漫不经心点了五下“随机生成”,屏幕上蹦出五组数字,我翻出茶几上的便签纸,用钢笔歪歪扭扭抄下来,末了在页脚画了个没耳朵的猫脑袋(权当是橘座的速写)。
逐注扫过的时候,第三注里的“19”突然撞进眼里——上周刚给橘座过两岁生日,我买了草莓蛋糕,这家伙跳上餐桌舔得满脸都是,照片还存在手机相册第二页,备注是“橘座的奶油灾难现场”。我对着便签纸笑出声,用铅笔在19旁边戳了个猫爪印,这注就算是今晚的“幸运号”了。其余四注?随便吧,反正机选的意义本就是“让概率自己选”,何苦费脑子算什么奇偶冷热?
晚上窝在沙发里喂猫条,手机突然弹出开奖推送。我咬着猫条袋口眯眼瞅:06、13、17、19……哎,19真的在。橘座凑过来蹭我手心,猫条渣子粘在它下巴上,我捏着便签纸晃了晃,跟它说:“你生日号上电视啦!”至于中没中?没仔细算——反正五块钱的快乐,已经在看到19的瞬间花得值当:刚才橘座主动把脑袋埋进我怀里,比中二等奖还让人开心。
把便签纸折成小方块,塞进抽屉里,和之前那些画着猫爪印的便签凑成一摞。其实彩票从来不是什么“赌局”,是机选时的“随便一点”,是看到19时想起奶油蛋糕的笑,是喂猫时刚好撞见开奖的巧合——这些不用费力气的、暖乎乎的小瞬间,才是生活给的“真幸运”。
橘座蜷在我腿上打盹,尾巴尖儿随着呼吸轻轻晃。我摸着它的背想,明天还是会这样:推开门看见它啃冻干,点几下机选,在某个数字旁画猫爪印,然后在开奖时跟它说句话。得之我幸?要是中了,就给它买箱进口冻干;失之我命?反正还有下周三的“小仪式”,还有下一次看到19时的笑。
风从阳台吹进来,掀动便签本的页角,橘座翻了个身,把肚皮露给我。我伸手rua了rua,突然觉得:所谓“随遇而安”,不过是把“随便”的小事,都酿成心里的糖——比如机选时的偶然,比如19号的猫爪印,比如此刻怀里暖乎乎的猫。
至于彩票?不过是借一串数字,和生活偷偷击个掌罢了。【立即点击查看双色球机选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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